《刺客聶隱娘》(The Assassin)
聶隱娘之「躡癮郎」
這部電影導演真正詮釋了法國新浪潮電影的概念,不得不給予他刮木相看。1950年代末到1960年代,一些法國導演團體給予它們自己的電影風格的稱呼,當時主要受到義大利新寫實主義與古典好萊塢電影的影響,而自創一格的法國新浪潮(La Nouvelle Vague)電影是當時影評人對法國新浪潮電影的稱呼,它的特色在於導演不只主導電影,更成為電影的作者和創作人,處理風格特色包括快速切換場景鏡頭等創新剪接手法,或是像「跳接」,在整體敘事上製造突兀不連貫效果。法國新浪潮的主要代表人物包括路易·馬盧(Louis Malle)、楚浮(François Truffaut)、尚盧·高達(Jean-Luc Godard)、埃里克·侯麥、克勞德·夏布洛與賈克·希維特(Jacques Rivette)等人。
電影聶隱娘真正達到了法國新浪潮的要求,無怪乎在法國失傳的新浪潮電影在台灣出現後,入選第68屆坎城影展主競賽片,也在主競賽單元的作品中獲得最佳導演獎。
這部電影故事,按照新浪潮的遊戲規則,真是看不懂,說是改編自唐代作家裴鉶的傳奇小說《聶隱娘》,但是不知原作是否也是如此抽象難懂。耗資新臺幣4億5千萬元的製作,長90分鐘,換算每分鐘製作費500萬台幣,讓很多台灣導演羨慕的流口水,因此它的畫面品質能夠如此安排。
大家都對這部電影有非常濃烈的好奇心,因此放映首日台北票房為新台幣250萬元,全台連鎖影城總票房新台幣600萬元,而首周末全台票房近新台幣2000萬元,開出紅盤,登上同檔期新片冠軍,在8月27日中國上映,票房也開出近新台幣2億1000萬元佳績,實在不錯,大陸觀眾和台灣觀眾一樣有水準,按照電影發行後的總收入必須是製作費的2.5倍才能賺錢,這部電影顯然還有後市可期。
談談電影的製作與設計
電影中文言文與白話文參雜,可謂中西合併,讓人敬而生畏。 電影故事談唐代人物,安史之亂後的唐朝,藩鎮割據,卻是現在人物角色動作,可謂古今同樂。 服裝講究,人物造型特殊又具現代之風,面具更有法國服裝秀的設計典範,真是電影裝設一絕。
電影背景聲音蟲叫鳥鳴之大聲擾人,可謂同步錄音處理之獨創。 對話中不時出現阿父、阿母、阿兄、阿窈等語,讓人時空錯亂,以為到了九份。 人物說話有時文言語體,但是有時對話者卻有以日常白話習慣回答,真是創新獨特之時空平行宇宙。 電影35分鐘前是文言文劇情,之後語體混雜,最後變成白話文,真是創新手法。 男女兩人帳中對話,不時失焦,有輕紗亂飄,亂人視線,觀眾辛苦,也是一絕。
場景季節不分,背景植被時而台灣亞熱帶樹木,時而中國南方環境,又發展在中國北方主戲,人物的交通空間算是超時空距離。
法國之名影評人巴讚稱,美麗的畫面如果和劇情無關,是沒有意義的作為。為了取景之美,不講劇情合理性,有點荒謬劇的效果,也符合新浪潮的述求。
影像變化想擺脫中國文化的束縛,卻形成不倫不類的文化素質,正如同導演本人於文化部舉辦慶功記者會上公開所說,他自己都搞不清楚「文創」這個詞,他強調「文化就在日常生活中」,同時認為台灣早有很好的文化,而「台灣味」就是文化。他激動地表示,「根本沒有『文創產業』這個詞,這是錯的!從頭到尾都是錯的!」不需要特別創造一個「文創」這個詞,「那是騙人的!」這番談話真是神奇。
男主角不會演,面無表情,動作生硬。
攝影場景是唯美論,拍的奇美,卻無法幫助劇情陳述。
美術設計中規中矩,卻毫無意義。
電影中過多的剪接淡入淡出,也是特色。
追殺戲中背景有蘆葦,不知演員到了何處?台灣?
所謂的禪道?不知是否為蟬到?
坎城影展定位這部電影不知標準為何?純是新浪潮的膜拜?
此電影可謂
時節無章 美的無趣 動的無聊 殺的無理 打的無勁 演的無情 猜的辛苦 話語無定 拍的無知 舞的神奇 族情無序 視線不清 人物無格 服飾創新 季節不分
總統馬英九頒贈「二等景星勳章」給導演不知是國民外交之功?還是票房賣座之功?還是因為法國人喜歡的關係?這電影和台灣有什麼關係,是表現台灣導演的實力?還是台灣文化?電影中內容完全和台灣人的現在無關!神奇!